放下电话,于翎飞的眼角飞起愉悦的亮光。 不过他对此没什么意见,也坐下来吃。
符媛儿啧啧几声,“爷爷没告诉你我就缝了十来针啊,连住院都没必要,还非得让你来回跑。” 程子同缓缓转睛,眼中冷波如霜:“然后你们吵起来了是不是?”
一般人这时候都会有被抓包的尴尬,但子吟不是一般人。 只能点点头。
符媛儿闭上双眼,假装仍睡着不去理会。 “她自己选择的,就得自己受着。与其向你诉哭,她倒不如学着如何让自己变强。”
她马上明白了,自己用“同情心”去界定程子同,是多么的狭隘和幼稚。 这样的想法刚在她脑子里打转,她的手已经伸出,替他将眼镜摘了下来。